Zettelkasten 方法： 如何为知识管理做最有效的笔记

作者注：这是我在开始前，希望你读到的 Zettelkasten 指南。这绝不是一份完美的指南，我也不是想暗示这是唯一的方法。但是，如果你是一名初学者，我确实认为这将帮助你更好地理解 Zettelkasten 方法（如何 做）。读完后，确保你会实施你所学到的东西，然后查看“进一步阅读”部分。

“首先，为什么我们要 做笔记？”

在大学里，我开始更频繁地问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笔记甚至没有被复习——做笔记有什么意义？

从上小学以来，我就一直认为记笔记是一种浪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做了清晰的笔记，让他们检查，然后为了得到一个“做得好”的评价而写到手抽筋。

这件事并没有那么有效。

你可能会说我们做笔记是“为了 更好地保持记忆”，我也认为保持记忆是做笔记的目标。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宁愿使用像 间隔重复 和位置记忆法这样的高级方法。

因此，在大学里，我停止了做笔记。至少，我不再诚心诚意地做笔记了。

这是巨大的自由！我可以在考试中获得高分，甚至不需要从一张幻灯片上抄写一个字。事实上我有那么聪明吗？没有。

有些人认为我是，但他们都错了——我用 Anki 来代替记笔记，这就是原因。

但无论如何，在大学毕业后，我开始做知识相关的工作，我又开始问同样的问题：

记笔记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思考着，寻找着答案。

从大学开始，记笔记就没有意义了…直到我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作家。

就在这时，我偶然发现了高产作家的一个深刻模式： 一些内容创作者在很大程度上比其他人更高产，而他们的共同点是 _ 他们做笔记 _ 。

畅销书作家 Ryan Holiday 做了很多笔记——这是使他成为高产作家的一个“秘密”。Tim Ferriss 在做笔记。（每个人都知道 Tim Ferriss。）记者们也在做笔记。Tiago Forte 做了（极其）系统的笔记。哎呀，甚至厨师也做笔记 来发展他们的想法！

只是他们做笔记的方式 不同 而已。他们不只是复制信息，而是以一种让想法发展的方式来做。

现在知道了这些，我为什么不做笔记呢？更重要的是，为什么 每个人 都不做笔记？

这个赤裸裸的事实让我意识到，并不是记笔记本身造成的浪费。而是我们被教导做笔记的方式——我们没有被教导要做有用的笔记，更不用说那些我们可以用一辈子的笔记了。

我意识到，我们不认可做笔记，是因为我们被告知做笔记的方式不起作用。我们甚至很少质疑我们为什么要做笔记！我想这就是造成所有混乱的原因。

于是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记笔记的意义并不仅仅是为了 捕捉 重要信息，它甚至不是为了提高你的记忆力。

记笔记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思考。捕获是一种手段；保持记忆也只是一种副作用。

然而，传统的笔记方式却违背了这个目的。它非但没有扩展我们的能力，反而 削弱 了它们。我们的笔记应该帮助我们成为更有创造力、更有生产力、更高产的知识工作者。

记笔记应该是为了改善我们联想的方式，并最终揭开新的见解。但这并不是你看到的情况。这是因为传统的笔记法使用了 预设的类别 。你很快就会发现，这是传统记笔记无效的罪魁祸首。

毋庸置疑，使用预先确定的类别使一切都 感觉 更容易。信息有条理，笔记容易检查，方法也容易教学。但代价是分类间的见解。我们添加的笔记越多，使用我们的笔记就越困难。最终，我们增加的笔记越多，它们也变得越不实用。

其实不一定要这样。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要从根源： 专业化上调查这个问题。从那里，你会发现分类是如何产生一种 虚假 的秩序感的。事实上，这个问题甚至在网络的早期就存在了，所以你还会发现 Tim Berners-Lee——网络的发明者——是如何使用一个天才的技巧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事实证明，一位德国社会学家在他鲜为人知的笔记框架中也使用了同样的技巧——Zettelkasten 方法——这使他在 30 年内完成了 70 本书。

当然，如果你没有学到实用的东西，这就不完整了，所以我将教你那个鲜为人知的笔记框架，这样你就可以做巧妙的笔记了：

• 帮助你更好地思考，而不是更差
• 发展你的想法，而不是在它们记入你的笔记时将其扼杀
• 创建第二个大脑——可以说是一个“创意产生器”
• 对抗信息过载，以更好的方式学习
• 每当你要写作时，不要再盯着可怕的闪烁的光标了

然而，这些回报是有代价的： 学习方法上的努力。这意味着你必须自己想出很多东西来，必须通过练习来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且要投入时间用心学习这个系统。

如果你对这种事情感兴趣，那么让我们马上开始吧。

跟上信息过载的步伐

没有专业化，科学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这完全是有道理的——你在某个领域投入的精力决定了你在一定时间内能完成多少工作。专业化使努力集中在一起，这样你就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取得更大的成就。（顺便说一句，生产力也是如此。）由于专业化，科学进步的速度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

麻烦的是，随着专业数量的增加，学科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每一门学科都被分割成许多学科，只要你知道，就有很多学科可以选择。(多么没有纪律啊！）那么，越来越大的差距将使人们难以跟上知识的步伐——更不用说利用它们了。（Bush，1945）

有远见的 Vannevar Bush 陈述了 Mendel 的例子：

你可能会使用阅读工作流程来过滤你的阅读，但这只解决了 噪音 的问题。

事实证明，专门化的树拓扑结构导致了更大的问题。

你看，在树状拓扑结构中，一个学科的分支（不是双关语）要么是意见不同，要么是一些人想成为一个领域的专家，但无法跟上信息过载的速度。这是我对它的简化解读，但至少大概是这样。

所以在那时，认为有唯一的“哲学”。甚至科学也在哲学里面。但有很多人不这么认为，他们说：“嘿，伙计们，我们要只专注于科学，因为你知道，只知道一点 其他的知识 就够了。这样我们会学到更多。”于是，分支开始发生。

这种类型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今天，而快进到今天——仅从物理学来说——已经有了令人脑洞大开的专业类别：天体物理学、生物物理学、地球物理学、数学物理学，不胜枚举。

当然，这对发展该分支的研究人员来说是有利的，但同时，对试图跟上进程的研究人员来说也是一个不利因素。

总之，虽然专业化的拓扑结构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但我们跟上进程的方式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没有人说过你必须遵循树状拓扑结构来管理你的知识。Berners-Lee 谈到原因：

这正是类别优先的知识管理方法的问题所在。一旦你预先确定了类别，就很难把一个类别的想法连接到另一个类别，更不用说多个了。每个想法都成为其类别中的一个固化的部分。有分类并不是什么问题（例如，它可以指导你如何标记笔记）——我是说是 固化 成为了一个问题。

那么，如果没有预先确定的类别，我们应该如何管理我们的知识？这很难想象，但如果你把类别看作是电脑中的“文件夹”，那么为了更好地访问，创建从一个文件夹到另一个文件夹的“快捷方式”是有意义的。

我再次引用 Berners-Lee 的话来解释为什么它是有优势的：

与此相关的是，事实证明 Vannevar Bush 早在 1945 年就设想了类似的东西。他设想了一种叫做“记忆体”的认知工具。记忆体将储存你所有的知识，并将相关的主题放在一个线索中。这些线索不会消失，在你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地检索出来。（Bush，1945）

正如 Bush 所定义的那样，

但是，记笔记首先不是一种认知工具吗？它通过 转移 帮助扩展我们的记忆；笔记让你专注于 _ 思考而不是记忆_。

因此，如果我们能把我们的笔记变成像记忆体一样的线索捕捉机，我们就能积累深入的见解，而不是堆积半死不活的想法。

如果我们能把我们的笔记整理成一张知识的“网络”，研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乏味了。我们的知识库也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聪明，而不是更笨。

好消息是，它目前已经被完成了。

使用这种鲜为人知的笔记方法，你现在可以捕捉到你 如何思考，而不是你在思考 什么 。

你现在可以积累深入见解，并随心所欲地发展它们，而不必担心失去它们。

更重要的是，你现在可以把你的笔记变成一台产生创意的机器。

进入Zettelkasten方法。

Zettelkasten 方法

“Zettelkasten”是一个德语单词，意思是“笔记盒”——社会学传奇人物 Niklas Luhmann 通过使用它成为了一个 极富成效 的学者。（严格来说，他用的是“便签盒”）。

你可能要问，生产力如何？利用他的 Zettelkasten 方法，Luhmann 能够在 30 年内出版70 本书和 500 篇文章。（Seidl & Mormann，2015）如果把文章变成书，那就相当于每年写差不多 4 本书！（尽管有研究技能，但我不认为我可以 每年 写 1 本学术著作。该死的 Luhmann）。

它是这样开始的：在 Luhmann 进入学术界并摧毁了所有人的整个职业生涯之前，他想，“嘿，反正我要永远读书，为什么不做能永远保持的笔记？”这似乎是个好主意，所以 Luhmann 随后想出了一种方法，将他的想法组织成一种系统的方式——一种摆脱了传统笔记的危险的方式。

首先，问题在于，传统的笔记方式过于线性，无法形成新的见解。因此，他使用了记事卡进行代替。第二，随着你的笔记集合的增加，检索想法变得越来越难。因此，像 Berners-Lee 一样，（也许，反过来）他用链接来组织它们，而不是严格的分类。是的——Luhmann 是个坏蛋，在它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就使用了 超链接 。

总之，因为没有类别，所以也没有等级制度——或者更恰当地说，等级制度在有意义之前不会形成。换句话说，等级制度是从一开始就产生的，而不是建立的。这使得新的想法得以形成——更不用说那些甚至没有人想到的高级见解了。

这就像 Luhmann 故意反驳专业从学科中产生的流程一样。他没有从顶层——预先确定的专业——开始，而是从底层——内容开始，然后将它们重新建立起来，成为新的主题。

如果你还不能想象，这里有一个简单的例子，说明主题是如何出现的：

如果你有“猫”、“狗”、“鸭子”、“老鼠”这些笔记——就会出现一个新的层次来组织它们，称为“动物”。“动物”起初并不存在。哎呀，它甚至不是预先确定的。但是因为 你 认识到潜伏在这四篇笔记中的共同意义，所以出现了更高层次的层次结构。简单地说，主题会来自你从笔记中认识到的模式。

最酷的是，笔记可以演变成多个层次。例如，“猫”、“狮子”、“豹”、“老虎”这些笔记——虽然它们是“动物”层次结构的一部分——也可以形成一个新的层次结构，称为“猫科动物”。就这样，你之前创建的笔记——“猫”——成为两个层次的一部分：“猫科动物”和“动物”。

最后，现在你有了“猫科动物”和“动物”的层次，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展它们的内容——所有这些都不需要把一篇笔记放在一个固化的类别里。这简直是两全其美。

Luhmann 把他的笔记连接得越多，这些新的层次结构就出现得越多。连接他的笔记不仅使他能够同时发展多种想法，还能产生其他学者从未见过的原始想法。笔记盒中的笔记不断捕捉到 Luhmann 的思维模式，这使它变成了另一种看似思考的存在，他称之为“对话伙伴”——Zettelkasten。（Schmidt，2018）

Zettelkasten 是一本通俗读物吗？

你可能会想，Zettelkasten 只是一本“通俗读物”，但情况完全不是这样。Zettelkasten 更像是通俗读物的升级版；我喜欢把它们看作是新旧 Twitter 的对比。

使用通俗读物就像使用我们在 2016 年知道的无线 Twitter。笔记的顺序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它们有意义。有点像发 Twitter，真的。（除了推文有时听起来很有深度却没有意义）。

另一方面，使用 Zettelkasten，很像创建 Twitter 线程。你可以无限期地向每个线程中添加（从而以逻辑方式连接你的推文），只是奖励不是“赞”，而是更高层次的想法；不同线程的推文可以合并成一个单独的线程。

也就是说，为什么有人会用 Zettelkasten 来组织他们的笔记？为了解释，我将从 Tim Berners-Lee 那里获得更多灵感。

为什么要用 Zettelkasten 方法

当他设计网络时，Berners-Lee 认为，如果信息被认为是重要的，它只需要一个可以被找到的地方和一种找到它的方法。

通过这样做，增长将“超过一个临界阈值，因此有用性计划将反过来鼓励其增加使用”。（万维网的原始提案，HTMLized）

作为网络的缩小版，Zettelkasten 会做同样的事情。

Zettelkasten 也许是有史以来最接近于第二个大脑的东西。它不仅拥有思维的轨迹，还能为你产生想法。

这是因为在 Zettelkasten 中，你可以把你的笔记当作乐高积木来建造新的见解。笔记本不能这样做——里面的笔记就像巨大的混凝土块，而不是乐高积木。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数字解决方案来组织你的学习。

你的笔记可以通过标签成为 ” 第二大脑 “，对吗？

…或者说他们可以吗？

嗯，事实证明，从长远来看，依赖标签是一个问题。

为什么单独使用标签是不切实际的

虽然标签允许一篇笔记归入多个主题，但有效使用标签需要记住所有的标签。当你的集合越来越多时，情况就会变得更糟。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可以说仅仅使用标签来组织你的笔记是不现实的。

但是，即使你不需要记住它们——也许是因为你可以从一个列表中提取它们——问题也变成了： 你应该使用 哪些 具体的标签？在从标签中检索笔记的情况下，你在你要找的笔记中放了哪些具体的标签组合？这只是解决你的决策疲劳症。

当你面对的仍然是一个小的集合的时候，标签可能就足够了。但当你有 10,000 个或更多的笔记时，要找到一个就变得非常不切实际了。你会需要链接来代替。简单地说，你的资料库越大，链接就越重要。

也就是说，Zettelkasten 仍然使用标签，尽管是以一种不太依赖的方式。

为什么仅仅使用搜索是不切实际的

“好的，AI。但是搜索呢？从技术上讲，它也是一个链接，不是吗？关键词将笔记相互 联系 起来。”

可悲的是，这也是不够的。想象一下，有 75 个具有相同关键词的文件，而你只需要找到其中一个。现在，在搜索结果中进行搜索也成了一个问题！但这仍然是最好的情况了。

问题是你必须在你的其他笔记中使用相同的关键词。这就像对“我们应该叫什么”有一个约定。（关联数据 - 设计问题 ）这在你的集合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固化感。在最好的情况下，关键词只是间接的链接。Berners-Lee 解释说：

即使你忽略了微妙的固化这件事，事实是你仍然要记住每一个词的惯例。而随着你的知识的发展，你会用不同的术语来描述同一事物。那么，搜索就变得不可靠了。

但当然，当你确切地知道要搜索什么时，这就不是一个问题了。所以，就像标签一样，我们仍然使用 Zettelkasten 中的搜索功能。关键是要不只是依靠搜索来“组织”你的笔记。

那么，在组织你的笔记时，有什么更好的原则可以牢记呢？既然我们谈论的是 Zettelkasten 方法，我就和你分享一些我所遵循的原则，以便顺利地使用它。

Zettelkasten 方法的一般原则

一个简单的说明：虽然到目前为止，讨论一直很完美，但我要事先让你知道，实施 Zettelkasten 方法需要学习和实践其关键原则。

它需要一些时间来掌握，但从好的方面看，其成本远远比不上你在未来几年内享受到的大量生产力和学习的好处。

链接

链接是你思考过程中的“检查点”。

还记得你有一连串的想法，然后有人问你问题的那个时刻吗？训练已经好了，对吗？

链接允许你存储这个“训练”，并在以后无限期地继续下去。

此外，这些链接的最大好处是，你的工作可以自由地专注于 发展 ——而不是 记忆 ——你的思维轨迹。

Ahrens（2017）将此描述为 Zettelkasten 的主要价值主张：

但 仅 有链接是不够的。

你看，链接本身并不真正具有意义。它们基本上只是通往其他文件的“捷径”——它本身并不说明一篇笔记 为什么 或 如何 与其他笔记相关。

因此，当我链接我的 Zettels 时，我总是包括到 为什么 要链接到它，或者它们是 如何 相关的。根据不同的笔记，我要么使用标题，要么只是简单的解释。

原子化的 Zettels

正如我在我的 Anki 课程 中所讨论的，你可以做两件事来“原子化”一篇笔记——你要么把多个想法压缩成一个想法，要么把一个大想法缩减成多个具体的想法。

实际上我是从 Zettelkasten 原则中得到的这个结论。

作为一般规则，基本的 Zettels 应该 每篇笔记一个想法。这允许你链接到一个更具体的想法，而不是链接到一套固化的分组。（想象一下：“非洲狮”与“所有猫科动物”）

这是因为把多个想法放在一篇笔记中已经使它们成为一个固化结构的一部分。我们不希望我们的想法 严格 地成为 任何 固化结构的一部分，因为我们需要在未来能够将它们与零散的相关想法联系起来。

在这个意义上，把 Zettels 原子化 意味着使它们与父主题无关；这使 Zettels 本身 能够成为新主题的来源。

进一步阅读：

• 如何写出让你真正理解的笔记
• 原子性原则（必读）

去集中化

正如所讨论的，没有像“主体”那样预先确定的等级，使得 Zettelkasten 在一开始就是 分散 的。这意味着笔记不受任何“支配”——这实际上也是我们在使用原子化的 Zettels 的原因。

也就是说，在你使用这个系统时，中心化的元素仍然会出现。例如，标签和关键词使 Zettelkasten 有点中心化——尽管不是像等级制度那样固化的方式。（正如我们之前所讨论的，正是那些固化的等级制度导致了令人头痛的问题）。

下面是用一些例子来说明的它的工作原理：

• 具有相同价值观和兴趣的人之间的联系形成友谊；具有相同兴趣的友谊之间的联系可以形成兴趣小组
• 致力于同一生理功能的细胞之间的联系形成了一个器官，而器官之间的联系可以形成生物系统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 Zettelkasten 中： 多篇笔记的连接导致新的更高层次的概念出现；多个概念的连接导致一个巨大的类别出现。

那么，使笔记可被检索的问题就可以通过问一个不同的问题来解决了：

最终，去中心化使得 Zettelkasten 可以发展到无限大。（理论上）它不仅允许你自下而上地建立主题，而且还允许你自下而上地 学习 ——不受等级制度之墙的限制。

面向未来

如果 Zettelkasten 或 Anki 这样的 长期记忆 辅助工具只能在短期内使用，那就没有意义了。

这实际上是我在免费课程中讨论的主要 Anki 原则之一，但是因为 Zettelkasten 方法和有效的卡片创建有很多共同点，（其中之一是长期使用），我想我也应该包括这一点。

有两件事可以使 Zettelkasten 面向未来：（假设你要使用数字 Zettelkasten——因为为什么不呢？）

1. 其数字性质
2. 你是如何写 Zettel 的

我将在这里讨论前者，而后者则在“如何做”部分讨论。

我所说的“数字性质”是指你的文件格式和你使用的 Zettelkasten 软件。

对于这一点，我遵循最小权力原则，这是网络的创始原则之一。Berners-Lee 给出了一些观点，说明为什么选择 HTML，尽管它有“弱点”：

纯文本（通常是.md、.txt 扩展名）是 Zettelkasten 的最不强大的解决方案，但它允许你对存储在其中的数据做更多的事情。

你可以使用脚本来可视化你的笔记，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迁移到不同的程序，更重要的是，纯文本文件将继续存在。

由于它的低功耗特性，这只意味着不仅在任何计算机中，而且在未来的任何时间都可以很容易地访问其数据。

Zettelkasten 方法的工具

使用 Zettelkasten 方法只需要使用一些工具，但不管你使用的具体工具是什么，唯一重要的是将它们纳入你的工作流程。

以下是几个必要的 Zettelkasten 方法的要素：

1. 收件箱。这是你的“捕捉系统”，也是每个转瞬即逝的想法或笔记的来源。

   我个人只是创建了一个收件箱笔记，把我所有未完成的想法或我的假设放在里面。有时我也会使用纸质笔记。关键是不要放过临时的想法——把它们写下来！

2. 一个参考文献管理器。你需要一个参考文献管理器，这样你就可以在你的 Zettelkasten 中使用“引文键”轻松引用参考文献。

   我推荐 Zotero，因为它有很多有用的插件，而且主要是因为这是我个人使用的东西。不过，对于收集阅读材料，我同时使用 Notion 和 Zotero。我主要用 Zotero 处理学术论文或 PDF 文件，用 Notion 处理文章和长篇采访。要进一步阅读，这里有 如何设置你的 Zotero 以方便做笔记。

3. Zettelkasten。为了延长寿命，建议使用纯文本方法，最好是将你的笔记保存在本地。

   你不希望你的笔记被供应商锁定，不是吗？我推荐 Mac 的The Archive和 Windows 的Sublimeless_ZK或Zettlr。

也许我将发表一篇关于 Zettelkasten 软件的文章，但截至目前，这三个是我唯一可以推荐的。

也就是说，你可能倾向于找到“最好的 Zettelkasten 工具”——一个具有你梦想中的所有功能的工具。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认知工具只是 _ 转移 _ 我们的认知，但它们并不具备认识、思考和理解的能力。它们 _ 确实 _ 扩展了我们的认知能力，但仍然是我们自己在进行思考。（Dror & Harnad，2008）

最大的 Zettelkasten 网站创始人 Christian Tietze 在文章中强调了这一点：

因此，重点不是要找到包含所有 你想要 的功能的最好的 Zettelkasten 工具，而是要找到 能够遵循 Zettelkasten 方法的 关键原则 的工具。（我已经给出了这些原则）

只要满足这个条件，你使用什么具体工具并不重要。任何额外的功能——尤其是可视化——都只是一种锦上添花。

工作流程：如何使用 Zettelkasten 方法

如果你熟悉 GTD 或我的阅读工作流程，你会发现 Zettelkasten 的工作流程与它们 很相似 。

每一步都是在上一步的基础上进行的，所以要确保你在继续阅读之前充分了解每一步。

捕捉

捕捉信息包括两个部分： 阅读和记下文学笔记。阅读是不言而喻的，但我要告诉你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它。

阅读很像接球；你所阅读的内容有点像一系列的“想法球”，不仅在空间上，也在时间上被抛出。很明显，作家的工作是抛出他的想法，而读者的工作是接住它们。当你明白作者想说什么的时候，就是你可以用自己的语言把它们记下来的时候。

因此，当你在阅读时，要寻找主要的前提和论据。重点是要了解作者想说什么，对吗？可以是一句话，也可以是一整段话——重要的是要抓住本质。（你可以稍后详述。）例如，在 Alexander Bain 的 《实用论》 中，他引用了 John Locke 的话来说明他的观点：

我的一个未经处理的笔记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例如，Schopenhauer 的 《论阅读和书籍》 ：

因此，我把每一个内容都记录在文学笔记中——基本上是包含一篇内容的所有笔记和重点——然后写上备注，以后再把它们分组。

我以我喜欢的方式记录文学笔记，但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我的 kindle 上阅读，并在重点时做笔记。这样，我在阅读时既能得到摘录的内容，又能得到自己的感悟。

总之，我想分享的是，在创建文学笔记时，我会在我的阅读工作流程中使用相同的标签。这就使我每次创建笔记时可以少做一个决定。

关于记笔记，我从 Ahrens（2017）那里得到了很好的建议，那就是，对你读到的所有东西都做笔记，就像 它是唯一重要的东西。（非逐字记录）——读到这里，我想：“这很有道理。你无论如何都要阅读和思考，那么为什么不使它值得你去做呢？” Ahrens 补充说：

这就是说，仅仅“捕获”信息不应该是目标——使信息成为你自己的信息更重要。这使我想到了下一步： 阐述。

阐述

这一步是你最终将你的笔记变成 Zettels 的地方。可能你还不知道，阐述是 获取 知识的最有效的技巧之一。当你能对一个信息进行阐述时，就可以认为你可以用它来推理。这时你就知道它是你的了。

总之，在这一点上，主要观点被转化为最简单的意思。（回顾：原子化的 Zettels）这可以通过简短的逻辑解释或类比。之后，你的笔记可以变成常青笔记—— Zettel。

当我在电脑上阅读时，我会在我的 Zettelkasten 内创建来自 Zettels 的文学笔记。有点像做普通的笔记，然后把它们分解。有时我也会做单独的笔记，以便更好地组织一切。如果你刚刚开始，我建议从一套单独的临时笔记开始。

重点是使你所学到的东西变得 明确 和 原子化 。也就是说，有几件事情要记住：

尽快将短促的笔记明确化

临时笔记（包括你的笔记和要点）应该尽快变成明确的形式。到现在为止，你的笔记充其量是隐性的，因此会很快失去意义和语境。

想想看，这就像记下“铅笔”来提醒自己把铅笔还给同学一样。几天后，看到那个提醒的 “铅笔”就不再有意义了。但是，如果你这样写的话：“把铅笔还给 Sara”，那么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关键是，每一点隐含的东西都必须用文字表述清楚。（你可以说这实际上是为你的笔记提供了未来的保障）

Ahrens（2017）说：

使用 UID 向 Zettels 添加身份信息

Zettel ID 允许 Zettelkasten 中的 模块化 。我的意思是，当你重新命名一个 Zettel 标题或它 “演变”为一个更高层次的想法时，如果你单独使用 ID，你可以很容易地改变标题而不会有任何断链。（仅供参考，维基会导致断链。）Berners-Lee 解释了模块化的作用：（—— 网络架构公理 ）

换句话说，使用 UID 允许你改变一个 Zettel——Zettelkasten 的一个元素——而不对其相互联系造成任何损害。不过，你唯一要担心的是了解该 Zettel 的上下文以维护它。

归纳出 Zettel 标题中的内容

在标题中总结内容，使未来的链接变得容易。当你试图将一个新的笔记与其他笔记联系起来时，要在每个笔记中寻找相关或不相关的内容是很费力的。把笔记的标题变成其内容的单句摘要，可以让你 一目了然 地做到这一点。

这意味着不要使用内容提要（就像你在网上看到的那样）来给你的笔记起标题。

这需要大量的练习，但你总是可以在保存该 Zettel 之前把它打出来以消除不必要的字。下面是我的笔记的一个例子，

内容：

暂定标题：

• _ 专业化的树状拓扑结构增加了差距，限制了多学科的进展
• 来自专业化的树状拓扑结构限制了多学科的进展

最终标题：

• 专业化的拓扑结构限制了多学科的进展

写作时要像为他人写作一样

你有没有在几年后回顾过你在小学的笔记？（抱歉提醒你写得很糟糕。）实际上，这里面潜藏着一个教训：

我们并不是为了写出能让未来的自己理解的笔记。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过去的笔记仍然是有用的。事实上，我们只是偏向于对自己的记忆力过于自信，仅此而已。（Kornell & Bjork，2009）

为了抵制这种偏见，写作时 要像你在为别人写作一样 。如果只有 当前的你 能理解你在笔记中所说的内容，那么这些笔记在未来就无法使用了。从技术上讲，你将来会变成另一个人，所以你不妨把自己写得像要和别人说话一样。

总之，通过遵循上述准则，我制作了下面的 Zettel：

联系

最后一步是将你的笔记相互链接，带来结构。

就像我说的，链接创造了你思维轨迹的一个检查点。这有助于你在未来继续它们。链接使得通过联想进行检索更加容易。

让我来示范一下。

当你读到“胡萝卜”和“魔术师”这两个词时，你首先想到的 动物 是什么？

当然，它不会是一只狗。也不会是猫。它是一只 兔子 。我的猜测正确吗？

好吧。但是光有链接是不够的。在链接时，你必须给你连接的链接提供背景。否则，它在未来就没有意义了。这里有一个例子：

总的来说，链接不仅可以使你的外部知识库增长，而且还可以使你的笔记以一种联想的方式更容易获得——最终使它 真正 的有用。（但你很快就会发现，链接仍然需要另一个元素来发挥其作用）。

但问题是，你究竟该如何链接你的笔记？这很容易搞砸，所以下面是我的经验中发现的有用方法。

从现有的笔记链接

链接新创建的笔记就像将一台新的计算机连接到网络上。从信息共享的角度来看，如果新的计算机没有连接到网络中已有的计算机，那么它们就不会有什么用。

同样，从新 到 旧笔记的链接就像有一个未知的黑客进入一个网络。它不被承认与网络中的任何人有联系，因此，除非你故意这样做，否则很难发现它。

从一个旧笔记链接到一个新笔记，使其成为现有网络的一部分。它 建立在 现有的基础设施之上。

想象一下： 如果链接都是关于 延续 一个思想线索，而延续意味着 添加到一个现有的作品 ，这意味着你应该从一个已经存在的笔记链接到一个新笔记。讨论结束。

重点是要让新笔记在你的笔记网中容易找到。只有当你有一个从你的笔记网到新笔记的路径时，这才会发生。

标签和搜索也有帮助，但不像链接那样广泛。（它们仍然在 Zettelkasten 中使用，尽管我们并不太依赖它们）。

显然，如果你的 Zettelkasten 软件支持反向链接或可视化，那么你的链接方向并不重要，因为在漫游研究中。（尽管这仍然是值得商榷的。）

现在，链接是好的，但在你引入结构之前，你的笔记在你的 Zettelkasten 中创建结构网是没有意义的。

在你的 Zettelkasten 中创建结构

就像我说的，如果链接存在意义，它们充其量是 隐含 的。这一点很适用于 一系列的链接 。为了使它们从长远来看是有用的，你必须尽快 抓住 这些思维轨迹的 意义 。(即，使它们 明确 ——就像你如何把短促的笔记变成 Zettels)

最好的方法是通过结构笔记。

结构性笔记是 Zettelkasten 中神奇的地方。当我读完 《 如何做最有效的笔记 》时，（我想有 2 次）我以为神奇的事情发生在链接中——但实际上，神奇的事情只是从链接 开始 。我还以为你必须把所有东西都形象化才能产生新的想法。但我错了。正是通过创造结构，你才能使你的笔记网有意义。

简单地说，由于结构笔记在时间上冻结了你的思维轨迹的 意义 ，它允许你 无限 地发展它。这意味着结构笔记最终可以变成一篇文章，变成一篇长篇论文，变成一本书，一门课程，或者也许是整个理论——就像 Luhmann 做的那样。

有趣的是，我认为词汇也是以类似的方式出现的；新词会压缩大量的含义，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捕捉“了一种模式。

我们不叫”毛茸茸的小动物，长着长长的尾巴，不饿的时候就不屑一顾“，而叫”猫“。与其说是”可食用的牛身上的一块肉“，我们称之为”牛肉“。因此，从这一点来看，我认为新的术语允许思想的进一步发展，就像结构笔记一样。

总之，结构笔记的另一个优点是它可以把笔记放在不同的背景下——就像”猫“可以放在 ”猫科动物“、”动物“、甚至“和谁说话”下面。（如果你喜欢这种东西）

现在，你有两种方法可以创建结构性笔记：

1. 自下而上的方法。这就是当你把隐性模式变成显性模式的时候，就像”动物“和”猫科动物“的例子中那样。（Christian 有一个简短的 帖子 介绍了结构笔记是如何形成的）
2. 自上而下的方法。有时我立即创建结构笔记，然后丰富它们——就像运行大纲的工作方式。你可以说这是矛盾的，因为这是一个”预先确定的类别“，但话说回来，这不是一个 严格 的类别。你可以说这种方法就像”正在进行的兴趣或项目的知识管理“。

总之，这里有一个我收集的结构笔记的例子：

“但是可视化工具呢？它们不是已经直观地捕捉到了思维的轨迹吗？”

当我开始迷上 Zettelkasten 方法时，我认为我真的需要可视化功能，就像漫游研究中的功能。

我以为它是“Zettelkasten 的最佳工具”，因为它有反向链接和图表概述，但事实证明，我只是缺乏对原则的理解。（话虽如此，我也不是说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些原则。）

然而，可视化只是锦上添花。

自动反向链接是很整洁的，但它并不是真正 必要 的。请记住，你应该捕捉的是思维轨迹的意义，而不仅仅是文字上的思维轨迹本身。

使用可视化工具是很好的，它们可以让你从五万英尺的高度来观察你的集合，但在实践中，你并不真正需要它们，因为你使用的是结构笔记。（我可能会就这个问题单独写一篇文章）。

顺便说一下，注意我的结构笔记的标题有一个“L2”的符号。这是因为我使用了 Zettel 标识符，避免在搜索相关笔记时混淆。因为我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这些标识符，从长远来看，我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我们也来谈一谈这个问题。

添加 Zettel 标识符

Zettel 标识符是一个 Zettel 标题的前缀，使你能立即掌握它是什么。下面是我使用的几个：

“L-”——文学笔记。有时我发现将笔记与一本书、文章、采访等联系起来，比与一个具体的原子概念联系起来更容易。所以我想，当我试图将未来的笔记联系起来时，这就很方便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直接搜索文献笔记的标题，找到相关的 Zettel。（这就是说，链接到具体的 Zettel 而不是文学笔记是更关键的一步！)

“L2”——这些是中级结构笔记。它只是一个“非顶级的结构符“。如果一个结构笔记仍然属于另一个结构笔记 之下 ，那么它就不是顶级的。这就引出了我的下一个观点。

“L1”——这些是顶级结构笔记。它们是你的 Zettelkasten 中出现的巨大类别，正如 Sascha 在他的 帖子 中所说，只是”一直浮在上面“。

后两者是”级别“，因为它们下面可以包含更低的级别。显然，正常的 Zettels 会是”L3“，但无论如何它们是最低的级别，所以我们没有列举出来。这意味着”L1“可以 包含 ”L2“和普通 Zettels，而”L2“只能 包含 普通 Zettels。

截至目前，我对上面的 2 个层次感到矛盾；例如，虽然”L1 Zettelkasten“现在是 L1，但它可以成为”L1 笔记系统“的一部分，从而将”L1 Zettelkasten“变成”L2 Zettelkasten“。

但我可能是想多了。我甚至可能是错的。另一方面——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又如何？

也许更重要的是要牢记，记号告诉你”哪个主题是比较大的？使之成为 L1“。从整体上看，我认为这种对 结构笔记范围 的区分已经足够了。无论如何，重点是要简化工作流程，使笔记易于检索。

说到简化工作流程，特殊的标签可以帮助你把某些笔记做成”书签“，以便更快浏览。

特殊标签

在纯文本工作流程中，我们依靠通用功能，如按字母排序或创建独特的组合来快速查找笔记。

由于大多数 Zettelkasten 软件都支持标签，你可以利用它们来快速找到笔记。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使用特殊的标签。把它们看作是”书签“，而不是标签，以便更容易理解它们。

我使用两个特殊的标签（我在 zettelkasten.de 学到了这两个标签）：双重哈希值和QQ 哈希值。

双重标签帮助你立即识别所有顶级（L1）笔记。例如，”#Habits“意味着它是一个顶级笔记，包含了所有关于”习惯“主题的低级别笔记。在这个顶层笔记中，你会发现与”操作性条件“”沉没成本“”动机“或”环境“有关的结构性笔记。

我也使用双哈希值来访问我的文学结构笔记。例如，我使用##lit。

另一方面，我在我经常使用的结构笔记上使用 QQ 哈希”qq1“和”qq2“。

根据 Christian 的说法，这就像在战略游戏中选择一组单位，并放一个数字作为快捷方式。当你搜索 #qq1 标签时，你将只看到带有该标签的搜索结果。

特殊标签的好处在于，与 Zettel 标识符相比，它们是完全独特的。我的意思是，#qq1 和 ##lit 不会出现在不相关的笔记中。只要有几个标签，它们就能让寻找笔记变得更容易。

将所有的东西放在一起

写到这里，我意识到“连接”的部分可能听起来让人不知所措。当我第一次开始创建我的 Zettelkasten 时，我无法弄清楚所有的东西如何融入一个可重复的过程。

坦率地说，我也想过，如果你不能把 Zettelkasten 纳入一个工作流程，那么你对它有多少 了解 也没有意义。(就像工具如果不适合在一起就没有什么意义一样）。

因此，我创建了一个统一的、易于遵循的工作流程：

1. 当你能回忆起一个相关的笔记时，立即 从 它那里链接；否则，
2. 找到潜在的相关结构笔记。我们稍后会更多地讨论结构和层次的问题，但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就跳到第 5 步。
3. 决定是否：
   • 新笔记直接落在该结构笔记上；或
   • 新笔记与其中的一个笔记有关。（可以两者兼具）
4. 当一个更高层次的见解出现时，（即你从你连接的笔记中解码出一个更高层次的见解）创建一个结构笔记。
5. 重复步骤 2-4，直到你用尽你的选择。
6. 点击标签，找到一些潜在的关系。
7. 对相关关键词进行全面搜索。
8. 返回第 4 步。

最初，我为自己创建了这个工作流程——它似乎是有效的，但我对分享它感到犹豫。直到我从 Ludecke 对 Zettelkasten 的介绍中确认了它。（Lüdecke, 2015）

总之，有时我甚至不做第 5 至第 8 步，所以我想我可能错过了潜伏在我的 Zettelkasten 中的一些新见解。

最后的思考

就像我说的，我并不声称自己拥有网上最好的指南。这仅仅是我开始时希望存在的指南——我有几天和几周的时间都感到困惑！

当然，zettelkasten.de 的人是这方面的大师——他们已经做了很久了。如果你想把你的 Zettelkasten 技能提高到新的水平，你可能想看看他们是如何做的。

总之，如果你看到任何错误或错别字，请告诉我。

进一步阅读

如果你感兴趣，这里还有一些我用来学习 Zettelkasten 方法的有用的链接：

• Zettelkasten学习法： 简单解释 ——这里有一段 Shu 的视频（顺便说一下，他有一个很棒的频道），以一种简单易懂的方式解释了方法的概况。这是我第一次掌握它的地方。
• 如何使自己成为一台学习机器——就像我一样，Simon 经常使用 Anki 和 Zettelkasten 来加速学习。（这也许是我把它链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有趣的使用案例，希望能激励你做同样的事情。
• Zettelkasten.de Youtube课程——这是迄今为止关于 Zettelkasten 方法的最全面的视觉指南，因为 Sascha 和 Christian 的网站 Zettelkasten.de 是全网关于 Zettelkasten 方法最可靠的来源。坦率地说，视频课程中的讨论相当缓慢，但如果你真的认真学习这个方法（不仅仅是通过使用漫游），你会真正深入了解 Zettelkasten 方法的 原因 。
• Zettelkasten — 一位德国学者是如何做到高产的（注：本站译文）——我喜欢这篇帖子的原因是 David Clear 将标签和链接的工作方式可视化。我也认为这是目前关于 ZK 方法的最有说服力的帖子。
• Meta-Zettelkasten——这背后的家伙在策划所有 Zettelkasten 工具和比较它们方面做得很好。它仍然是一项正在进行的工作，但如果你想贡献你所学到的东西（并在这个过程中学习更多），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或者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查看参考文献 2。

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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